正文 第七十九章 真相，永远藏在沉默当中

    一切都悄然发生了变化。请

    南小楠有些颓然地方默默喝着刚刚冲好的一杯阿华田……很是心痛地觉得自己似乎做了一次无用功。

    根本不需要伪造什么证据，因为昨晚也送来的尸体不见了，局里也再找不到这个人的身份，众人都已经忘记，曾经在厂房发生的事情被扭曲。

    事情好像不应该是这样，但有好像它原定的轨道是这样，似是而非的继续发展，并不是她此时的精神加速能够想得明白。

    南小楠越发感觉到这位但能的可怕之处……可怕的并非毁天灭地的力量南小楠也为真的见过这位大能的毁天灭地之能，只是感觉这种悄无声息让真实这样被扭曲更加的恐怖。

    昨晚夜她回来的时候，感觉到的愤怒与悲怆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的火热，众人全情投入道抓捕‘朱坚强’这个人的工作当……可是‘朱坚强’是不是真的是这个凶手呢？

    会不会找到了这个人之后，又会陷入一个更深的泥沼当呢？

    南小楠有种直觉，那是真相会一直藏于沉默当，那是谁（包括她自己）也无法真正了解的部分。

    什么时候自己也能够做到这种程度？

    南小楠不禁深思着这个问题……本体作为一名封王不朽，在力量几乎达到了巅峰，已经看不到未来的道路在什么地方。

    她觉得自己的原本好像这个子世界所制造出来的核武器一样，已经达到了一种极致……只是核武器只能用于破坏，却无法做些精细的事情。

    恍惚之间，她隐约看到了另一条发展的发现……这让她着迷，飞蛾扑火般地一头扎入了一片新的天地当。

    嘭！

    杯子在这瞬间坠落在地，发出的声音让正在摸鱼的小宝很是吓了一跳，他转过头来，却见南小楠此时倒在了地，顿时打了个激灵，冲起身来。

    “南法医！！南法医，你怎么了？！你别吓我！”

    “好饿……”

    南小楠脸色苍白，胃部抽搐，饥肠辘辘，脸颊更是深深陷下。

    “……”

    ……

    ……

    俱乐部大堂，陈明明与赵乐再一次见面距离次见面，时间已经超过了两天，再见的时候，陈明明已经重新拥有了考核之前，被抹去的那些记忆。

    “真没想到，明明你是空白……”赵乐不禁苦笑。

    更加没想到的是，这几天以来，他感觉到陈明明的异常，安全是因为他正在进行的一次考核……而他自己，更加没想到，自己居然会稀里糊涂地成为了一名黑魂使者。

    可是当他知道陈明明只是一个见习的黑魂使者之后，却又感觉到不可思议……陈明明应该自己更加的优秀才对啊。

    至于老板与女仆小姐，都是他才认识的，他很难在心判断，这二人都是怎样的性子。

    此时，在洛邱的手，赵乐与陈明明都完成了作为黑魂使者的转化赵乐隐约觉得，自己的转化和陈明明的略微有些不同，但具体在什么地方，又不是这时候的他可以仔细分辨出来。

    接下来，一个巨大的黑柜，在女仆小姐的双手召唤之下，缓缓从地板浮现而出。

    陈明明与赵乐惊地看着这一幕……像是一个超大的保险柜。

    “这是约柜。”女仆小姐此时微笑着解释道：“用来存放黑魂使者命灯的地方。”

    “命灯是什么？”赵乐不禁好。

    陈明明只是沉默应对，但目光也下意识地投向了这位女仆小姐。他知道，在俱乐部的体系当，他和赵乐似乎是归属这位女仆小姐管理的。

    “命灯是存放你们记忆，灵魂的地方。”女仆小姐微微一笑道：“黑魂使者并非不死不灭，但有了约柜的命灯，即使你们在外出任务的时候死亡，主人也可以通过它来再次复活你们……当然，是否会被复活，也需要看主人的意思。”

    这是俱乐部的宗旨之一，所有的一切，都应该是有偿的服务。

    命灯的存放，每一个黑魂使者都需要亲自经历，像是洛老板第一个转化的太阴子，曾经历过这种事情，包括后来的大哲与尼禄，都是一样。

    此时，赵乐与陈明明的身体，自动分离出来一枚光球……他们能够感觉的出来，这枚光球包含了自己的所有，却又不是夺去了自己的所有。

    当光球被送入约柜当的时候，一种更为清晰的枷锁，清晰地印入了他们的灵魂深处……成为黑魂的瞬间，两人隐约感觉到这种枷锁的存在，而此时这种感觉则是变得更加的具体。

    赵乐与陈明明对视了一眼，都不约而同地看到对方眼的凝重……从这一刻开始，两人算是彻底的被操控在眼前这名男子的手，生死由心，容不得半点的反抗。

    “你们工作的地方，差不多准备好了，在这之前，你们还有十二个小时自由活动的时间。”洛邱笑了笑道：“不妨先熟悉一下现在的这副身体……优夜，你来教导他们怎么使用黑魂的身体。”

    洛老板从现在开始，经过自己手转化的黑魂使者已经有五个了，这时候体现出来了女仆小姐别的价值。

    用句较接地气的话来说，是有事秘书干嘛。

    说着，洛邱便转身走向了此时出现在他身后的一扇黑漆漆的门……这是很久之前已经开启了的临界之门。

    只是那时候的临界之门只能够在这个子世界当开启，作为一个点的存在，把不同的地方接入到俱乐部当。

    当洛邱在南美洲经历了一次自我玩弄事件之后，临界之门的能力已经提升了一次，可以开启其余的子世界。

    走入这扇临界之门的瞬间，洛邱回头看着优夜道：“传授得差不多之后，过来陪我。”

    “好的。”女仆小姐双手在身前互持，优雅地点了点头。

    ……

    黑魂使者身体力量的使用，有些是不需要教授的如说太阴子，如说尼禄。他们都是在成为黑魂之前，是类属于超凡一侧的生灵，力量之余他们来说本已经接触过，转化成为黑魂，只是从一种力量，换做另外一种力量，好像是从使用法郎，转为使用欧元，当的转化，自己能够弄得明白。

    像是大哲这里，因为使用异体之源的分量恐怖，本身也并未接触过超凡的，当初被18号扔入了次元夹缝当，经历过了漫长的时间的潜力激发……至于陈明明与赵乐，倒是不需要进行大哲的这种潜力催发，只需要简单的教导基本力量的使用方式即可。

    甚至也不用进入次元夹缝。

    在一个白底黑顶的长方体空间内。

    “……飞行，虚实转化，是黑魂使者都拥有的基础能力，但是虚实转换，并不能够让你们抵挡所有的攻击，当对方的力量超过一定程度的时候，还是会直接作用在你们的身。”

    二人认真地听着，毕竟是第一次接触超凡，如此的不可思议。

    “记住，黑魂使者的力量理论是没有限的，只有作为黑魂使者的身体能够容纳的力量才有限。想要获得更多的力量，你们需要通过使用业绩点来购买更多‘异体之源’的分量来升级你们的黑魂身躯。当然，升不升级也是随你们自愿。因为我们最基本的事情是交易，并非力量强大，代表它能够寻找更多的金主。如说，曾经有一名黑魂使者，以成为元首，通过发动战争和制造帝国信仰的方式，获得了数量巨大的业绩点。”

    赵乐忍不住道：“元首，战争……帝国信仰，该不会是？”

    “不在这个世界。”女仆小姐淡然道：“另外这位使者已经处于死亡状态，它的命灯在约柜当，并没有被赐予重生的机会……当然，以后会不会赐予重生，谁也说不定，这要看主人的喜好。”

    赵乐缓缓吁了口气，暗自记住……自己目前所见，只不过是这店铺的冰山一角。

    女仆小姐此时继续说道：“尽管并非力量强大的黑魂才能获得更多的业绩，但有一点是肯定的，力量强大些，会较方便与高质量的金主接触，也更容易接受一些难度较高的任务。”

    “最高能到什么程度？”陈明明皱了皱眉头。

    女仆小姐微微一笑，“到目前为止，最高的任务是……灭世。”

    这笑容依然是绝美的，但看着陈明明与赵乐眼内的时候，却是那样的让他们感觉到惊恐……初时还没有感觉，但转化成为黑魂使者之后，已经可以清晰地感觉到，这位女仆小姐身所隐藏的一丝恐怖。

    优夜此时拍了怕手掌，陈明明与赵乐眼前各自出现了一本大约一厘米后的厚皮书，“这个地方你们在离开之前可以使用，来熟悉现在的能力，也可以到外边走走，调整一下思绪。而你们现在手头的这本则是黑魂使者的一些守则。基本你们拥有很高的自由度，寻找金主的类型也限制，随你们喜欢即可……唯有一点，作为我们最高的标准，是不可触犯的。”

    “不可背叛……”陈明明低声念着。

    优夜微微一笑道：“你们两人的接受能力都不错……那么，剩余的时间，自由支配。”

    女仆小姐双手微微拎起裙摆，打了个招呼之后，便消失在二人的眼前。

    白底黑顶的空间内，只剩下陈明明与赵乐两人。

    他们从相见到现在，几乎都没有多少交流的时间，直到此时，才有了独处的机会。

    赵乐直到陈明明不是那种主动开口的类型，此时扶了扶眼镜，觉得还是自己主动些较好，“那个……明明，之前的那把手枪，真的是你寄给我的吗？”

    陈明明没有说话，闻言只是闭着眼睛，随后身体开始雾化，然后缓缓凝聚……凝聚的时间有些漫长，是因为还不熟悉的缘故。

    一会儿之后，雾化凝聚的身体最终变成了一把银色的手枪，同时飞到了赵乐的眼前。

    赵乐瞪大了眼睛。

    只听见陈明明的声音响起：“这是我当初交易的时候买到的东西，是用我的灵魂打造出来的……好像也跟着一同转化过来的。不过击杀子弹，从寿命凝聚变成了业绩凝聚，但如果普通子弹的话，似乎没有限制，应该是根据我的体力消耗来计算。”

    “击杀子弹？”赵乐怔了怔。

    “是一击必杀，同时无视空间距离的那种子弹，我暂时把称为击杀子弹。”

    赵乐心大，下意识拿起了这把银色手枪把玩起来，只是不过数秒，手枪从赵乐的手脱离，然后再次雾化，陈明明恢复了模样，同时脸色似乎有些不自然。

    赵乐感叹道：“还是你厉害，有这种能力，我好像都没什么特别。”

    陈明明没有说话……他知道赵乐是正式的黑魂，而自己不过只是见习。

    “你怎么会想到买这样一把枪的？”赵乐想了想问道。

    陈明明摇了摇头……每个人都有些藏在心底的说话。

    至于为什么会想着买这样一柄手枪……大概自己真正想要杀死的，是那个懦弱又不敢哭泣的自己。

    经历了这一切，陈明明多少有些明白自己的心意。

    “对了！还有一些事情我不明白的。”赵乐似想起来了什么，“你后来是怎么处理拿走的那些…部分的？”

    他说的是王亮不见了的尸体。

    “烧掉了。”陈明明淡然道。

    赵乐吞了吞口水……这还真像是陈明明的风格，干脆利落。

    但他同时有些明白这种行为是为了什么，当尸体缺失了部分，只会把警方的目光再次偏移，让警方陷入凶手为什么要这样做的漩涡当，不停地转着圈。

    “王亮……真的是你杀的？”赵乐皱了皱眉头，低声问道。

    陈明明深深看了赵乐一眼，摇了摇头：“不是我，我去到的时候，他已经死了。”

    “已经死了？”赵乐心一怔。

    陈明明点点头：“我确实有杀死他的打算，当时的计划也包括这一环，所以在动手之前我做了不少的准备工作。在12月1号那天之前，我试过潜入了王亮的家，安装了针孔录像，打算找一个研究他的行为规律，同时选择一个合适的时间。”

    本来拍摄下来的视频，原本计划会在陈明明出国之后，寄送给警方。最差的情况是，通过这个视频来洗去赵乐杀人的嫌疑，同时创造出‘空白君’的这个凶手的身份。之后陈明明会在国外选择失踪，他所患有的病是无法治疗的，所以只打算找个无人认识自己的地方，这样静待死亡，同时给父母留下一份念想。

    至于现在，自然不用……只要业绩足够，他倒是可以常常‘回来’。

    “那……”赵乐张了张口。

    陈明明回忆道：“那天我在看王亮的时候，他似乎是突然之间头痛，接着吃了点止痛之类的药物，不久之后倒下来了，像是昏迷了过去。我看了很久，发现他没有再动，连呼吸也没有，不像是睡着。我去看了一下，发现果然已经死了。”

    “这……这到底是谁杀了他？”

    陈明明摇了摇头：“不知道……但是这样岂不是更好，如果连凶手也不是凶手的话，那么这件事情，只会在套一层谜团，或许永远也解不开。不过想要知道的话，也简单。做点生意，用业绩点购买，老板肯定会告诉你。”

    真相，永远藏在沉默当。

    赵乐缓缓吁了口气，苦笑道：“我宁愿用来帮我姐姐买点东西。”

    ……

    ……

    数天之前，审问室内。

    龙哥怒道：“我当时那个气啊，看着小子撒腿跑，也没想那么多，随手拎起了一个酒瓶扔了过去！没想到还挺准的！直接爆了这小子的脑袋！”

    “然后呢？”周玉笙没好气地瞪了一眼。

    龙哥这才耸耸肩：“这孙子也没停下来，我追了一路，愣是给这小子给跑掉了。我还寻思着到这小子班的地方逮他来着，没想到第二天被抓进来了……啊，你们说，我这算不算是立功表现？能不能减刑的？”

    周玉笙目无表情道：“减不减我不知道……不过你按照你刚说的，你涉嫌非法对他人使用暴力，倒是证据充足了。”

    “啊？这……啊，我记错了，我当时只是和他聊天而已，我没打人，真的没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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